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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后暗自便问梁太医,给他用避子。
这种药物于男子而言并无大碍,只是有些催情的副作用,她若不在时,难耐罢了。
容珞声音羞羞的:“不是癸水。”
他怎么还算起来了。
万俟重见她害羞,随即便心领神会。
他笑说:“那本宫给珞儿揉揉。”
温手贴着小腹揉。
她宫口生得浅,他时常控不住自己闯进去,他喜欢她因兴奋而打颤的身子。
容珞顿了顿,被揉得舒服。
他是太子殿下,应是她伺候他就寝才是,偏他们反了过来,成了太子处处伺候她。
她说:“刚刚问殿下的,你还没回答呢。”
万俟重扯下她掩面的被褥,语重心长道:“珞儿为何要将心和身子分开谈论,本宫若不喜欢,怎会吻你。”
他覆近她的朱唇,
抵开口齿浅浅吮舐了一下。
容珞指尖轻触唇瓣,太子转而把榻帐重新放下,口中尚残留着柔润的味道。
视线再度昏暗。
她嚅嗫道:“可选秀之日快到了。”
万俟重搂回她的身子,眉眼间低凝。
声语沉稳:“多日后,珞儿无论听到什么消息都别担心,安心等着旨意。”
容珞惑然。
没等她再问,万俟重便已阖上眼眸。
安抚道:“时候不早,该歇息了。”
容珞轻轻攥他的衣口,隐约瞧见太子深邃的眉眼,他未再睁眸,没有理会的意思,她只好垂回脑袋睡觉。
万俟重心绪渐沉,手温着她腹部。
他知道她想议婚事,他们之间是有阻碍,父皇不会那么容易答应。
皇帝曾深信容珞是先帝之女,几年前觉察身为太子的他对小姑姑有罔顾人伦的心思,才会如此震怒。
那时皇帝将容珞指给沈三郎,也因怕她及笄后,太子做出什么悖事。
太后占着多年容珞的食邑,包括那些小动作,岂瞒得过皇帝,之所以视若无睹,正因太子的心思,有意苛待她。
齐王可以光明正大地接近容珞,而他不可以,只因他身在储位,常被诸多戒律教条所束缚着。
暗中推动幽州旧案再审,缘由之一便是为了让是皇帝间接中查出珞儿与先帝无关。
有林初瑶这个真公主在,太后不会让容珞稳坐长公主之位的,就这般她成了丽安县主。
幽州旧案的真实卷宗可并未公之于众。
那是先帝的丑闻,先帝夺臣妻而不得,毁了李家的丑闻。
到了这时,他的皇弟齐王还想趁火打劫,他费尽心机筹谋,怎容得齐王得了容珞去。
他近来暗中动作过多,恐怕父皇已有所察觉幽州旧案的重审有他的手笔。
万俟重俯下首,贴近容珞的柔软。
既然介怀姑侄的身份,不肯和他长久,那她便莫再做长公主,入住他的东宫。
……
容珞渐渐睡沉,一夜无梦。
醒来时温暖的床榻内只剩了她,太子殿下已趁着天光乍破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