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舟多慈这般想着来到屋前,见房门被关得严严实实,他当即往后退了几步。
他警惕地看向四周。
出门前他特意留了一指门缝的间距,怕是有人来过了。
书院内有不少书童丫鬟走动,若是躲在附近定然会被人发现。
舟多慈抄了扫把,打开门走进屋里,没有埋伏。
被子、衣柜和包袱都有被人翻动的痕迹。
舟多慈在包袱底下发现两张字条。
他看了眼其中一张字条,上头详细记录了被救出后他的所有情况,连今日被王大富找茬的事也包括在内,而另一张则表示三日后将有人来接他走。
“果真还是找来了。”
不用猜也知道是裴昱,语气同前世如出一辙。
舟多慈无征兆地看了眼窗外,一只鸟忽的掠过枝头,他随即将纸条点燃烧尽。
“这么喜欢跟踪,那便让你跟个够。”
“工部尚书沈海沈大人,前段时日被诛连了九族,罪名是贪污。”
裴解意与舟多慈对视一眼,对方会意点头。
“可在下听闻沈大人为官清廉、两袖清风,何以有这罪名?”裴解意佯装不解,赵吉叹了口气:“官场的事,黑白岂是说得清的,即便贵如连太子也……”
赵吉及时住嘴,对裴解意微笑道:“咱们还是快些赶上,过了这条街便到了。”
车夫一甩马鞭,马车提快了速度,载着二人穿过街市停在了大理寺前。
“方才见到的新奇吃食,待会儿记得去买些。”裴解意下了马车,第一句话便是让舟多慈记下要买的点心。
舟多慈点头,看向面前的建筑:“大理寺,不是刑部么?”
“无甚区别。”
裴解意打量了下周围,光秃秃的也没棵树。
“二位公子请随我来。”
赵吉带着他们走进大理寺。
院内主簿录事皆抱着卷宗来来往往,看到他们进来后并没有引起多大反应。
裴解意只顾着看向四周,不小心撞到一位主簿,卷宗散落一地。
他向主簿致歉,赶忙去捡起卷宗,但有几份却滚落到了水坑边被浸湿了一角,裴解意不知该如何是好。
“不碍事,公子不必介怀。”
主簿捡起卷宗也不整理,一股脑堆在手里便走了。裴解意无意瞥了卷宗一眼,浸湿的部分透出背面的墨迹,他看见了“沈海”二字。
赵吉领着他们进了一处摆满卷宗的屋子,并说这之后便是他二人的书房。
“公子作为大理寺的寺正,于数月前曾病重告假休养,如今病已痊愈,不日便可上值。”赵吉将一些事项同裴解意说明后,取出一块腰牌:“裴寺正,这是您的腰牌,下官代为保管多日,如今物归原主。”
裴解意接过腰牌,待赵吉走后,舟多慈想问他先吃什么,却被裴解意拽着翻窗而出。
“跟上方才那个人。”
裴解意和舟多慈不动声色地避开旁人,往方才主簿离开的方向寻去,不一会儿,便闻到一股烧焦的味道。
我意识有几分恍惚,只是透过那蒙眼纱布,保持着高高在上的姿态,俯视着眼前之人,问他,“你还要摸我的尾巴吗?”
不等对方的回答,我抓住了他的手,顺着柔软的尾巴主体,一直摸索进了衣摆当中,触碰到尾巴根部的位置。
很奇怪的感觉,妖族的尾巴自然是不可被触碰之物——这几乎让我有些支撑不住身体。
我咬了咬唇,勉强稳住了,唇瓣透出更浓烈的艷色来。
“……那要再摸摸我吗?”
我问他。
对方哪怕流露出一点拒绝的意味来,我恐怕都没有信心再尝试第二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