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闫律整个人的感情很内敛,除了看钱的时候,其他时间她在外人面前都是个不太正经的人。
她这个人长了一双凤眼,平时冷着一张脸的时候看谁都有种轻蔑感。
她笑起来的时候,眉眼弯弯的模样就会中和掉这股挑衅的感觉,甚至看起来有种和气生财、和蔼可亲的味道。
她身上有冷酷霸道的一面,也有懒散沙雕的一面,当然也有精明世故的一面。
唯独深情款款的一面,极其少见。
上次见是在闫律求婚的时候,这次则是在两人亲密过后。
如果天天能在闫律这么深情的注视中泡着,宋清渠宁愿天天被她炒傻。
这会儿闫律见宋清渠的眼睛里满满充满了一种清澈愚蠢的花痴感,她无奈地笑了笑,抬手抚摸他的脸颊:“你差不多得了,别像是没见过世面一样。”
闫律小嘴抹了蜜,说出的话都不好听。
可是她抚在他脸颊处的手掌掌心温热,动作又轻柔得像是四月的春风。
宋清渠的心被春风一吹,便立刻野草疯长。
他握住闫律的手,眼巴巴地看着她:“我、我想再来一次。”
闫律闻言沉默了几秒。
然后她扫试了一下宋清渠遍布乱七八糟痕迹的身体,她发出疑问:“你还能行吗?”
男人但凡被问这种问题,就没有一个会承认自己不行的。
宋清渠继续在闫律腿上躺了几秒钟,他抬手在自己的唇瓣上点了点:“我的那里还需要一点时间,但是我的唇舌准备好了。”
闫律想起刚才发生的画面,她的耳朵逐渐红了个透,她的手掌也从宋清渠的脸颊向下滑到了他的脖颈。
就像是系统说的,她所处的世界只是她经历的一部分,她早晚是要回到那个残酷的现实世界中的。
所以闫律秉着珍惜每一个当下的原则,在寻求快乐这个方面格外放得开。
有人深夜不睡寻欢作乐,有人深夜不睡偷听墙角。
房间外,闫母跟管家将各自的耳朵贴在门上听着里面的动静。
管家眉开眼笑地跟闫母说:“恭喜闫总,看来明年您就能抱上孙子了。”
闫母原本喜笑颜开的脸上露出了一丝不赞同的神色:“我可不想要孙子那种晦气东西!小女孩多好啊!我要孙女!”
她就是喜欢女孩,所以才生了闫律。
他们这一代人生孩子多少都有点养儿防老的意思在。
从闫母的经验来分析,她见过不少东北的老太太、老爷子瘫痪在床、生活不能自理的时候,儿子都没耐心管,这种时候还是靠女儿照顾。
闫母寻思自己要是有老得走不动路的那一天,就靠闫律帮忙照顾了。
闫律也有老的时候,那时候就靠孙女照顾她了。
闫母心里算盘打得贼响,只可惜她没有算到房间里两个人究竟是什么样的姿势。
她停了一阵之后,就直起腰来满面春风地离开了。
在她看来,就闫律跟宋清渠这种如胶似漆的程度,他们两个人要不了多久就会弄出生命来了。
毕竟就算是戴了生命安全措施小雨伞,那避孕概率也不是百分百,还是有中招的可能性。
闫律的老母亲甚至已经开始美滋滋幻想自己抚养小孙女的美好日常了。
而闫律本人自然是不知道这个故事的,她后来也搞累了。
还是宋清渠带她去浴室简单冲洗一下,吹干了头发之后两个人在床上倒头就睡。
当天经历的体力劳动太多了,闫律基本上是沾上枕头就睡着。
第二天她也不是自然醒来的,是憋了好久终于开荤的宋清渠将她弄醒的。
她几乎是眼睛还没有完全睁开呢,就投入到紧张激烈的运动中去。
闫律迷迷糊糊地想着,他们俩早上没吃饭就这么搞,这也算是空腹有氧加无氧运动,估计明天量体重她能瘦死。
一开始她是很懒散,后面醒来了就反客为主。